在最终被贬为“虚荣”的耻辱下,我不得不承认,如果不是受虐狂,给自己穿小鞋绝对是某种迷魂药在起作用。
周末走街的时候,从祖母的厨房出来,在一款全黑的 converse 面前停下来,旋即在5分钟之内穿着它走出了商场。或许是脚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,又或许是一种奇特的兴奋在麻痹着足部神经。终于在很短的一个距离后就感觉到了严重的不适。这不那么容易骗自己。
人是一种极其依赖于模仿而存活的动物,可分辨不可分辨的统统记在神经末梢,一有机会则东施效颦起来。要根除这种劣根性实属不易,坐怀不乱也不过是口上说说罢了。
俗话说:鞋好不好,只有脚知道。换句话说,生活是否有意义,也只有活着的人自己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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